去年MACHI經歷在日夜趕論文讀病例又疑似摔斷腿的可怕生活裡,硬擠出十多天回台灣,這一切都是為了看張學友演唱會,如果說這一輩子MACHI有過追星行為,那就是追張學友了吧,這是我少數參加過歌友會的歌手。從高中到現在,隨便也超過十年,如果說演唱會的主題叫學友光年,那我不只是去參與學友的光年,也順道去回首自己『不堪的』的過去,MACHI是不喜歡回憶的,所有好的不好的蠢的聰明的,在無法選擇性刪除的情形下一律全部FORMAT。隨著學友的歌聲中會有一些殘留的影像或感覺浮現,不記得是因為什麼事情,但是情緒與歌曲是相連的,就像狗看到骨頭流口水,成為身體的一種反射行為。歌曲成了對年少時期的唯一紀念,音符的響起也啟動封存的記憶,那怕只有一絲絲的情緒,沒有背後的原因。
MACHI真的如同『她來聽我的演唱會』的歌詞一樣,看到留下兩行清淚,學友在台上鼓勵大家逆境求上,MACHI在台下就像被達賴喇嘛灌頂一樣的有如神召喚的流下淚來,挖ㄟ偶像知道我的苦呀,他是瞭解我的,一整個很蠢的反應,但是還是不管有多蠢的數次潸然淚下。偶像影響力仍在,即使對MACHI這種已經過度成熟的青少年。即是MACHI知道我瞭解學友比他瞭解我多很多。
並非說亞洲流行歌手的經典程度不如歐美,應該說他們對於MACHI成長過程的唇齒相依,不管是被瘋狂打歌的植入腦內,或是偶像崇拜的自行輸入,張學友的演唱會對MACHI來說已經不再是歌藝的高低或是演唱會舞台的炫麗,比較重要的是學友、人生與自己的一個紀錄。人生中需要芭樂濫情的中文歌曲,一整個很深情的愛來愛去,不管他歌詞有多愚蠢。開車時,自己在車子裡無限歡唱張學友,那種爽的感覺,千金難買。偶像在你面前跟你一起卡拉,全場幾萬人跟你一起唱到臊聲,無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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