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溝通中互相瞭解,在對話的過程中尊重異己的想法,但是這一來一往的過程中,能保持理性平和不怒火中燒,是有一定的困難度。再相熟的朋友也會在這一來一往中動了肝火。當對方和你的意見相左,散彈的攻擊地點漸漸往自己的bottom line靠近時,是應該全面回擊,或試著移動自己的底線。 MACHI長久以來的處理模式都是盡量移動自己的最後防線,以維持表面的平和,不要因為一時的火氣傷了和氣,但是一直往底線全面進攻的人會被MACHI從hot list漸漸移到ice list。減少接觸,拒絕暴露,算是我有學好RISK ASSESSMENT。自認不是脾氣很好的MACHI並不想要常常為了修養這件事情得內傷。畢竟,鐵牛運功散只對『阿榮』有效,對MACHI沒有太大功效。或是MACHI覺得會擦槍走火的話題事件,就盡量避免,所以同理可證,當MACHI說出機車話的那一刻,一定是存心的,很少是無意。可是在這種避免火爆事件產生的態度下,是不是也因此失去了互相溝通的機會與意見交流的管道,MACHI看似好意的避免爆衝,其實是拒絕溝通的,在預期對方不可能被說服的情況下,不願意碰觸這些話題,擁有傲慢態度的人,其實是自己。而MACHI永遠不想要傾聽。 兩個人的對話最怕一種事,就是頻率永遠調不到一起,你說FM,對方給你AM,你唱C大調,永遠都聽到A小調。有人說,這是談話節目來賓的高招,他永遠不落入你的思考模式,或是你的思想邏輯。說的好聽一些這叫做辯論好手,用看似高超聖潔的思考邏輯,唇齒伶俐,辯才無礙。說難聽一些這就做不能溝通,用永遠覺得自己對的方式與別人談話。這要的交流會有效,除了對手是忍者,無其他可能。 除了閃躲、唱高調之外,異己之見,是不是還有更好的處理方式,MACHI在退後防守線之外,還沒有想到任何好方法,台灣社會也沒有。因為一昧的退守,絕非長久,而爆衝更不會是MACHI想要的。現在我想學的是傾聽?
馬丁.尼莫拉(Martin Niemoller)神父的悔恨詩
起初他們追殺共產主義者,我不是共產主義者,我沒有說話;
后來他們追殺猶太人,我不是猶太人,我沒有說話;
后來他們追殺天主教徒,我不是天主教徒,我沒有說話;
然后他們追殺工會成員,我不是工會成員,我還是沒有說話,
最后他們來抓我,已經無人能留下來為我說話。
當再也沒有一种聲音為我們說話時,我們都會失語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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